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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父親那難以啟齒的秘密

傾訴檔案

傾訴時間:7月22日傾訴人物:阿紅(化名)傾訴方式:傾訴熱線

「我是農村來瀋陽打工的。過幾天我就要回家看親人了,可是一想到回家,我就害怕,我該怎麼面對我的爸爸……」

父母四十歲後才有我,從小就被他們寵愛

家裡的糧食都晾曬過了吧,女兒也都放暑假了,翻翻日曆,我來瀋陽打工都有一年了。整整一年,我都沒有勇氣回家看看。

今天,我把行李都整理好了,上個星期我請了假,打算在不忙時回趟家。可是,望著那堆行李和禮品,沒有喜悅,沒有歸心似箭,我更多的感受卻是害怕。

我又要面對我的爸爸了。他是我親生父親嗎?他怎麼會提出這樣的要求?都過去一年了,可我還是不知道如何去面對。曾經,我的爸爸那麼疼愛我呀。

我是家裡兄弟姐妹五個中最小的,父母在生下我時已經四十多歲了,所以父母從小就十分寵愛我。家裡有什麼好吃的、好玩的,也都會先給我。那時,我的其他幾個哥哥、姐姐都已經二三十歲,我簡直成了家裡所有人的「心肝寶貝」,每天哥哥姐姐沒事時就會帶著我到處玩,爸爸晚上沒事兒時就會把我放到他的脖子上到處去溜躂。

那時,我覺得爸爸好高啊,騎在爸爸的脖子上居然能看到鄰村的人家。拿著樹枝,我在爸爸的肩上亂喊著,感覺自己像個女皇。

如果一切都停留在那一刻該多好。

人總是要慢慢長大的,轉眼間,我都到了該結婚的年齡。從小到大一直寵愛我的父母,捨不得把我嫁得太遠,所以挑選了好長時間之後,在附近的鄰村給我找了戶人家。

結婚後,我每天都要去看父母一回。其實也沒什麼事,而且哥哥還在身邊,完全可以照顧父母的,只是我一天不回來心裡就總覺得空蕩蕩的,看看父母,和他們說會兒話,給他們挑點水,我回到家裡就能睡得踏實些。

在哥哥姐姐先後成家後,我作為最小的女兒,陪伴了他們十多年,現在我不能因為成家就忽略了他們,我是他們這十幾年來惟一的寄托,即使我結婚了,我都該和他們相依為命下去。

母親去世後,我仍時常回家看望父親

可是,再怎麼細緻地照顧也抵擋不了老天的安排,前年的這個時節,媽媽還是去世了。

她是得病走的,雖然我們事前早有預料,可是真正去面對時,還是悲痛不已。尤其是爸爸,更因為媽媽的過世而大病了一常

那段時間,爸爸每天總是愣愣地看著媽媽的遺像抹眼淚,看我進來,又趕忙背著手若無其事地說要出去溜躂溜躂。爸爸真的已經老了,曾經那背起我的肩頭現在已經完全掩埋在衣服裡,瘦弱得讓人心疼。看著爸爸低頭挪動的身影,我忽然覺得他好孤獨,一個人,孤孤單單地走在這個空曠的院子裡……我真的要好好陪陪他了。

在那段時間,我一度曾經吃住在娘家。因為不放心爸爸一個人待著,他都已經七十多歲了,還有高血壓,我怕他每晚對著媽媽的遺像會出事,一旦有什麼事發生身邊連個人都沒有。

我盡心盡力地照顧著爸爸的一切。那是段難熬的時光,慶幸的是我們都捱了過來。半年後,爸爸的精神明顯好了許多,不再念叨著媽媽生前的事了,看媽媽的遺像時也不再抹眼淚,或許他已經走出來了,習慣了一個人生活。

我安心地回了婆家,臨走仍不時叮囑哥哥多去看看爸爸。等到我再來看望爸爸時,已經是過年後的正月十五。

那該是一家人圍在一起吃元宵的日子,可是那晚之後,我再也找不到一點兒家人的感覺。

母親離去不到半年,爸爸居然想與我發生關係

本來,我和父親的相處還是比較愉快的,我煮了自己拿來的湯圓,看著他吃完後,陪他又聊了一會兒天,給他洗腳,看著他上炕後,才關了燈回了自己未嫁時一直住的房間。一切都是平平常常的,可這天的夜晚真的很黑,很冷,真的……

夜裡十二點多,我迷迷糊糊地感覺到有人往我的被子裡鑽,睡眼惺忪地睜開眼,只見父親兩眼發亮地盯著我。看我醒了,他一直嘿嘿笑著不說話,可眼神裡滿是琢磨和玩味,他的目光仍然直直地、赤裸裸地打量著我。

這不是一個父親看女兒的目光,我是一個已婚女人,我知道這種眼神的意味,可是顯露出這種眼神的男人是我的父親,我的親生爸爸,我一時之間就有些遲疑了,他……不會吧?

「爸,你怎麼了?大半夜的不睡覺跑我屋來。」

「嘿嘿,閨女,爸爸睡不著,你今晚陪我睡吧。」他順勢就要把我壓到床上。

「爸1我用力地喊著。看他被我的大叫驚得有那麼一會兒的遲疑,我趕忙拉著被子往裡躲,漲紅了臉說:「您別胡思亂想了。明兒我給您買個收音機,省得您閒得發慌。」

見我眼神中的不容置疑,他懶懶地下了床,回了自己的屋。

我再也睡不著,也不敢再睡著。不到凌晨四點,我胡亂穿好衣服就急匆匆跑回了自己的家。

我該怎麼辦?我要怎麼去面對這一切?我不能告訴任何人,即使是我的丈夫都不可以,為了大家好,我只能忘掉,當它不存在,當它沒發生過。可是,我過不了自己這一關。

我開始找各種理由不去看他,對於他的打電話追問,我都推說家裡農活太忙;實在萬不得已,必須要去時,我也是能拖就拖,拖到晚上看他一眼就借口天太黑了趕緊回家。曾經,我進出自如、留戀不已的家門如今卻令我難以啟齒、能避則避。

再去看望他時,我只覺得噁心,我都不願再叫他「爸」,更不想看他的眼睛。他一切都表現得自自然然,似乎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,可我做不到這一點,那晚成了我心中的一根刺。

後來,為了逃避去看他,我借口到市裡來打工。我挑最累、最忙的活去做,找一切借口不回家。一年了,我一直在用不停地工作麻醉著自己。

我以為這麼辛苦的勞作已經讓我無暇顧及過去,我以為我已經忘了,可是,看著整理好的行李和買給他的補品,我不知不覺心裡又開始發抖,真的好冷好冷,這條回家的路怎麼走得這麼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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