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拴住了我卻逃脫了他

七年戀愛之癢

在王雷房間,我們對彼此都已迫不及待,撕安全套外包裝時,他雙手發抖

本文來自初戀故事

從四川到嚮往已久的南京時,我22歲。

2002年10月底,我拖著箱子從南京西站走出來,孤單地看著周邊的舊建築,眼前的這個城市冷冷清清,到處都是老房子。(來自:搖搖屋)

來接我的同學遲遲未到,還沒手機的我也不敢走遠,在出站口附近找個地方坐下。我低下頭聚精會神看南京地圖,內心有一種人在他鄉的孤獨,火車站裡不間斷地傳來火車的鳴笛聲。本文來自愛情文摘

一直等到黃昏,有人舉個牌子在出站口東張西望,在喊“陳羚”,我很激動,在人海中被人拉起,那種迷路般的慌張頓時蕩然無存。這個人自稱叫王雷,他說:“你同學臨時出差,讓我來接,來遲了很不好意思。”本文來自愛情寶典

王雷提過行李,帶我上了一輛車,“我們現在去中央門,把你安置好。”我不停地說著謝謝,看著霓虹漸漸閃爍的南京,心裡逐漸踏實。南京,正在接納我。

在中央門住下後,陪我的只有王雷和我的同學。他們是我在南京最初的兩個熟人。王雷給予我的最多,他對我的關心撫慰了我人在異鄉的寂寞。本文來自愛情技巧

我和王雷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,開始形影不離,這時候是2003年秋天。在我到南京滿一年時,王雷正在有規律地約我吃飯。2003年10月底的一天,王雷約我在邁皋橋吃燒烤。他很慇勤,不斷把竹籤上的烤肉卸下,放進我的盤子,他盯著我吃,看著我的嘴角流油就會笑著遞過紙巾。王雷說我是他認識的四川女人中最漂亮的一個。王雷的話讓我也在仔細琢磨他,除了好賭之外,他最明顯的特徵就是對女人細緻入微,會噓寒問暖。

搖搖屋

吃完燒烤,夜已很深。王雷要我陪他走走,他說和女朋友分手兩年了有點懷念。他歎息的聲音讓我莫名其妙感到心疼,我主動拉過王雷的手,默默地陪他在路邊走。夜風吹在身上,很涼,我緊緊地往王雷身上靠,彷彿為了取暖。在某個瞬間,一陣風吹過來,走在馬路外邊的王雷的右手滑翔了一個半圓,他摟住了我肩膀,我們變得很親密。本文來自愛情文摘

我跟著王雷去了他家。他的父母都睡著了。在王雷的房間,我們對彼此都已迫不及待。我們開著燈,毫無害羞地緊密相擁。撕安全套的外包裝時,王雷的雙手發抖,我笑著說你急什麼,王雷說這不是急是激動……來源:搖搖屋

第二天,我起床後,王雷已上班去了。他的家人發現家裡多了個女人,我很不好意思,悄悄地溜了出來。有了第一次,就有第二次。不久後,在自然而然中,我住進了王雷家。這一住,就是好幾年。本文來自搖搖屋

我用刀片割腕,我不是想自殺,只是想發洩難以抑制的痛苦

王雷喜歡打麻將。我們相戀後,我常陪他去邁皋橋一家麻將室。

2004年情人節前的一天,在麻將桌上,王雷總在跟一個叫小菁的女孩開曖昧的玩笑。在小菁起身去衛生間時,我尾隨其後,在門口問她跟王雷是不是很熟。小菁說我太敏感了,“我有男朋友哦,他在北京,過幾天我就去北京了。”小菁還把她的火車票掏給我看,我這才對自己的多疑產生慚愧。本文來自愛情文摘

我和王雷一直討論著情人節怎麼過,終於盼到這一天時,我在邁皋橋好又多超市門口找到了王雷,小菁也在現常她不是去北京了嗎?

王雷點燃一支煙,一言不發地站在我們旁邊。我要王雷回家,“情人節你說過要跟我一起過的!”王雷卻要我先回家。我忍受不了他這樣對我,就去拉他。王雷在與我的掙扎中動身想走,我抓住他的風衣,他索性脫衣,想讓我抓個空。我抓住他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,王雷“啊”地尖叫一聲後,一把推開我,攔了個出租車絕塵而去。

小菁在旁邊勸我冷靜,“你別跟我裝!”我一把推開她,坐在路邊放聲大哭。在人海茫茫的南京,王雷幾乎是我唯一的精神家園,他今晚這樣冷酷地對我,讓我無法接受。

過了有兩小時,王雷的媽媽過來了,拉我回家。到家後,我打他電話,卻是關機。王雷的媽媽說,“不要著急,玩夠了他就回家了。”可我怎能不急,在房間內,我用刀片割腕,我不是想自殺,只是想發洩難以抑制的痛苦。王雷是我在南京唯一的依靠,我不能失去他。我苦苦地祈禱。第二天下午,王雷終於回來了,他睡眼惺忪。見他回家,我心裡的陰霾立刻散去,趕緊收拾床鋪讓他睡覺……

不久,王雷的一個朋友過生日。在飯桌上,我又見到了小菁。在小菁忽然坐在一個男人大腿上喝交杯酒時,王雷的臉色一沉,還把手中的長城干紅葡萄酒瓶拎起來,做著一副準備砸人的模樣。我很難過,王雷如果不喜歡小菁,就不會這樣不顧斯文讓一桌子人看在眼裡。在我起身準備離開時,王雷沒正眼看我,他裝著在看葡萄酒瓶,眼睛的餘光全在小菁身上。本文來自愛情故事

回到家,我哭了起來。王雷的媽媽勸我不要慌,男人有時只是玩玩,要我“半睜眼”過日子就會相安無事。本文來自愛情文章

王雷和芳芳在水西門一家飯店簡單辦了婚禮。熱鬧是他們的,我什麼都沒有

(來自:搖搖屋)

在我對王雷與小菁的事不再多問後,他也很少提起。生活風平浪靜,就跟什麼都沒發生似的。我慶幸,幸虧沒有鬧。我害怕失去王雷,為了能多跟他在一起,2007年7月我辭去了在中央門一家公司的銷售工作,和王雷在邁皋橋地鐵口附近開了一個飯店。本文來自愛情文章

飯店營業了,有一次我的一個老鄉媛媛帶著老公來吃飯。當晚,我們還一起打了麻將。當客人離開,王雷要我少跟媛媛交往。我問,為什麼。王雷說,“不喜歡這個人。”

就因為他的不喜歡,我跟媛媛的來往變少了。2007年10月,有一天我有事找媛媛,打她手機,聽著那彩鈴跟王雷的手機彩鈴相同。或許這無關緊要,但憑直覺,我覺察到王雷跟媛媛可能有什麼情況。本文來自愛情短信

有一天傍晚,王雷說要去辦事,聯想到媛媛,我決定打輛車跟蹤他的車。果然,在龍江,王雷進了一家賓館。我給他打電話,“我只是想驗證一下,是不是媛媛。”王雷沒有正面回答,問我在胡思亂想什麼。我說:“我在樓下,你告訴我,那是媛媛就行了。”王雷在電話那頭,“喂喂”了好幾句就把電話掛了。他以信號不好的低層次伎倆想蒙蔽我……本文來自初戀故事

第二天,王雷對我承認了是媛媛。我說,她老公不知道?王雷說,肯定不知道。我說,差不多就趕緊回來吧!

對此,我決定不聞不問。這樣,我們的感情看起來會很平穩。到2009年年底,飯店的事王雷已很少過問。他做起了別的生意。

本文來自愛情技巧

2009年要過年前,我們請在南京的親屬吃飯。當天,王雷開車帶來了我的老鄉芳芳,好在媛媛沒有來。把芳芳丟在飯店,王雷就出去了。我熱情招待芳芳,把對媛媛的不滿轉化成對芳芳的親熱。

晚上,王雷離奇地問我:“我要是坐牢了,你要好好的!”我以為他喝醉了。我說,“不會坐牢的。”王雷又說:“我要是跟別的女人結婚了,你要好好的。”我說,“別說酒話了。”給他蓋好被子,我在想,跟王雷是不是該領個結婚證了?

但沒機會了。2009年2月的一天,家裡來了客人,和王雷的父母在談什麼裝修。我在房間裡休息,客廳裡的隻言片語讓我覺得不對勁。我起身,進客廳時還發現了芳芳。我對著芳芳說:“芳芳,你……”這時,門開了,王雷進來,他把我拉進房間,把我摁在床上對我說:“芳芳懷孕了,不肯打掉!”像在聽天書,我掙扎起來,摸起桌子上的水果刀,頂在王雷的胸前,再轉向脖子,我真想捅死這個混蛋。可我無從下手,渾身顫抖,泣不成聲。

本文來自初戀故事

……2009年3月23日,王雷和芳芳在水西門一家飯店簡單地辦了婚禮。熱鬧是他們的,我什麼都沒有。王雷找人守著我,怕我自殺。王雷的新家安在龍江。我搬離了王雷邁皋橋的家,重新租了房子。無心做事,飯店也轉手了。我不恨王雷,他對我好過,剛到南京時,他曾以兄長般的體貼安撫了我驛動的心。只是他這樣待我,讓我在心理上無所適從。我睜隻眼閉只眼包容他,愛情怎麼就沒了……愛情故事

我把新的住址告訴王雷,他有空就來看我。見到他,我的惆悵會煙消雲散。等著沒有結果的結果,我也知道自己過得稀里糊塗的。但我習慣了這個接我在南京安頓的男人,他曾經化解了我的鄉愁。我捨不得離開他。本文來自愛情技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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