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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婚15年,他的前妻還在糾纏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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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和他不期相遇,他的妻子誤認他們有染,四處散佈流言。在飽受謾罵的生活中,她和他真的產生了感情,他離開了無理取鬧的妻子,她告別了自己的無性婚姻,各自離婚走到了一起。可是,他們的生活仍然沒有停止過被糾纏、被騷擾……

秀越(化名)柔弱無骨的玲瓏模樣,讓我想起了春風中的柳絲。她告訴我她祖籍江蘇,後來隨父母來到湖北一個小城。這次是專程前來講述心中鬱積的煩惱。

一個不期而遇的男人

上個週末,我去我家附近的一家菜場買菜,不期碰到了久芳(化名)的姐姐,久芳是我老公老楊(化名)的前妻。
我還來不及躲避久芳的姐姐,她就衝到我面前,把我胸前的衣服一扯,大聲叫道:你這個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……頓時有很多目光朝我射過來,我的衣服扣子也被扯掉了兩顆,那種難堪讓我恨不得在地上找個地洞鑽進去。回到家裡我就決定,要來講述我的故事,讓世人評評理,我究竟犯了什麼錯?
我的故事太曲折了,真的是說來話長。
秀越語氣很平靜,但表情很有舞台感覺。這種反差讓人好奇。
在老楊結婚前,我跟老郝(化名)已經結婚快10年了。老郝學歷高,工作能力強,人也很儒雅,對我也很體貼,可是因為他生理上的缺陷,我們實際上是一對無性夫妻。但儘管如此,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跟老郝離婚。我們收養了一個姑娘,視若己出,過著雖然無奈但還算平靜的生活。
可是老楊的意外出現,卻攪亂了我跟老郝的生活,徹底逆轉了我的人生軌跡。
那是1994年的夏天,愛俏的妹妹嚷著要減肥,要我陪她去跳舞。剛好那段時間老郝調駐外地,孩子也送到爺爺家去了,我很清閒,就天天下班後陪妹妹去一家舞廳跳舞。可能是我們倆一個跳男步一個跳女步,也可能是我們天天去,時間一長,老楊就注意到了我們,偶爾請我們跳一曲。當時我只知道他是舞廳老闆的一個朋友,在幫忙照看場子。
有一天,我和妹妹跳完舞回家,路上被一個女人攔住了。她就是老楊的老婆久芳,要跟我談一下。她說:你最好離我老公遠一點,不要搶別人的男人,破壞別人的家庭。我哭笑不得。我跟老楊只跳過幾次舞,他叫什麼在哪上班我都不清楚,怎麼會去搶她的男人?但久芳不相信,還說別人都在傳我跟老楊好上了。

一個總被打擾的婚姻

後來我妹夫聽說了這事,說,你們又沒有什麼事情,怕什麼,要跳就去跳,別理她!我一聽有理,就還是陪妹妹每天去那家舞廳,直到一個月後孩子回來住了我就沒再去。
但久芳卻纏上了我。她沒有工作,時間多得很,成天不停地給我以及我單位打電話造謠中傷,說我是個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。我先是沒理會,但電話打得多了,同事中也有了風言風語。我只好專門把久芳叫出來面對面地談。可是,每次見面談得好好的,但隔幾天她的電話就又打到我單位來了。我們那個小城不算大,她還跑到我父母家、我婆婆家、我妹妹家去胡攪蠻纏,弄得四鄰不安。我更是走到哪裡都覺得有人在戳我的脊樑骨。
沒辦法,我只好去找老楊,讓他管管自己的老婆,不要再到我的單位去造謠。老楊無奈地說,他也拿久芳沒有辦法,說也說了,罵也罵了,甚至在家裡打過她了,但她還是我行我素。
我又經過老楊同意,帶著戶口本和工作證,和我媽媽到老楊的單位去了一趟,請求他們單位工會領導出面解決。他們領導很同情我的遭遇,其中一個女領導還專門找久芳談心,但久芳就像著魔了一樣,仍然還是四處鬧。
沒做虧心事,不怕鬼敲門。雖然我這樣想,但久芳這樣鬧,時間長了老郝心裡還是有想法。我跟他解釋了很多次,但他都沉默著不表態。
而我跟老楊的聯繫因為久芳變得真的多起來了。久芳一鬧,我就跟他打電話求救,有時候也見個面商量一下對策。都有著一肚子苦水的我們同病相憐,彷彿成了同一個戰壕的戰友,在齊心協力對付同一個敵人。好幾次,在確實感到拿久芳沒有辦法,很絕望的時候,老楊說,我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,離婚在一起算了。我也說,就是的,既然說我們怎麼怎麼了,我們就做給他們看。
這樣的話說多了,我們之間的關係變得微妙起來,慢慢地真的產生了感情。而且隨著瞭解的深入,我發現老楊是一個非常開朗樂觀的男人,不抽煙不打牌,心腸也不壞,是一個居家過日子的實在人。
一年後,老楊真的離了婚。而我也感覺老郝不相信我,我在他們郝家顏面盡失,就提出離婚。老郝先是不同意,後來還是點了頭。我心裡也不好受,離婚時除了留下一套很小的房子,什麼都沒要。

一種同病相憐的情感

跟老楊拿結婚證前,我家裡人先不同意,說老楊是個工人,條件太差了。我對我媽說,我現在被鬧成這個樣子,還想怎麼樣?要不從今以後不結婚,要不就跟老楊過。我當時確實很絕望。
單位裡雖然也有人表示理解和同情,但畢竟影響很壞,我覺得太丟人了,還專門請求調到單位的一個二級部門,那裡人很少。
結婚後,因為老楊和久芳孩子的事情,我們也鬧了很多不愉快,半年後覺得實在過不下去,又去拿了離婚證。可是,久芳還是沒有停止對我的污辱,她打來電話說:怎麼樣,我的男人還是不要你吧。
可是,半年後老楊又來找我,說他實在是跟久芳過不下去了,已經租了一個房子自己獨祝我很怕,不想理他,可是看到他誠懇的表情和他住的那個又破又小的房子,我心又軟了。我想,這輩子怕是跟他脫不了干係吧。再說了,我這個樣子,離婚、結婚、再離婚,以後還想找到什麼樣的男人呢?我只能選擇他。
我們又復了婚。期間我們也磕磕碰碰,甚至又離了一次,但最終還是決定在一起過下去。
2002年,我懷上了老楊的孩子,久芳又跑到我單位去,想阻止計生部門給我發准生證。她還叫她的幾個姐姐妹妹、甚至媽媽給我家打電話,威脅說要潑硫酸毀我小孩的容。為此,在孩子上幼兒園時,我從來不敢去接孩子,有時叫保姆接,有時叫同事帶回來,就是怕久芳她們認出誰是我的孩子,對孩子真的下毒手。
久芳不僅鬧得我換了單位,還鬧得老楊在單位裡呆不下去了,只得辭職回來做點小生意。我忍無可忍,對久芳說:你再鬧,我就請人打斷你的腿。這句狠話還起了點作用,有一兩年久芳真的沒再怎麼騷擾我跟老楊的生活。
可是安靜日子沒過多長,就在去年,久芳又開始像個噩夢一樣出現在我的生活之中。這一次,她找老楊開口要錢,說是要增加孩子的撫養費。久芳和老楊的孩子都25歲了,就是個長不大的啃老族,不願意上班也不願意自己做事,成天上網聊天。我對老楊說,你的孩子已經成人了,可以不用負擔撫養費了,做為父親,你可以為他存一筆錢將來給他成婚用,但現在給錢只能害了他。
為這件事我和老楊有了分歧,久芳得不到老楊的答覆,又開始糾纏我,還鼓動她的姐姐妹妹一起污辱我,所以就出現了前面菜場的那件事情。
我對老楊說,我們離婚算了,我們離了久芳就沒什麼可鬧的了。老楊堅決不同意。我也明白,離婚是氣話。
在一起13年,我們越來越恩愛,他收入不如我,但我從來不怨他,因為他在努力呀。我們很少吵嘴,哪怕有時生氣了我也是飯照做衣照洗。我們三個人走出去其樂融融,別人根本就看不出我們是二婚,而且老楊很喜歡我們的孩子,孩子也非常聰明乖巧,他怎麼捨得現在的幸福生活呢?我也捨不得啊,但我不知道該怎麼走,不知道我的生活何時才有安寧?久芳她們對我說過的難聽話,做過的難堪事,我想起來心裡就堵得慌,這種提心吊膽的日子我真的受夠了!
秀越的淚水終於如決堤的洪水,迅速掛滿整個臉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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