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畸形婚姻

此時,已是夜裡十二點鐘了,已聽到隔壁房裡三個女娃均勻的鼾睡聲。玉環激靈著一雙大眼睛,眸子裡在期待著什麼。她被子下光滑的胴體已濕漉漉的,好像有蟲兒在她心底裡蠕動,一種莫名的慾火讓她煩躁、難耐。不多時,一個黑影躡手躡腳推開房門,踅摸著而又熟練地摸到床邊,哆哆嗦嗦脫去衣服,粗野地掀開蓋在玉環身上的絲被。一隻黑呼呼的手臂托起玉環的頭,呼呼喘著粗氣的臭嘴送到她唇邊?……接著就是在她光滑的肌膚上一陣亂吮,一隻吮到腳丫上。直吮的玉環全身都酥了,她痙攣著、呻吟著……黑影開始蠕動在玉環身上,一陣的抽拉、快送……玉環的心底像一片乾涸的大地,她放開懷抱在接受甘霖的滋潤,在一絲的疼痛、呻吟中她的肉體得到滿足。終於黑影像到達終點的列車一陣長鳴軟臥在那裡。他(她)們沒有一句逗情的話,但似乎又很有默契。他哆哆嗦嗦穿好衣服,下了床,蹣跚地輕輕開門,走出房間。激情過後,玉環用手輕輕撫摸胴體上斑斑牙痕,心裡像寂靜的黑夜那樣沉悶,感到一陣陣悲涼和淒楚。

衛東在十二歲時,父母雙亡,成了孤兒。經大隊出面說和,村裡的五保戶李拴住領養了他,當時拴住四十多歲,是個光棍。從此二人相依為命。

一個是不會料理家務,又不懂針線活的粗心男人,一個是稚氣未脫的孩童。他們的生活過得咋樣可想而知。衛東的少年時代是在寂寞、貧窮、憂傷中度過的。他也只勉強念完了小學。

時光荏苒,衛東慢慢長大成人,轉眼已是二十五歲的大小伙子了。只可惜這個年齡的人早已娶妻生子、成家立業,而他衛東卻還沒有媳婦的影子。人家不是嫌他房屋舊漏,清貧如洗,就是嫌從小沒有教養放蕩不羈,而且又有一個骯髒的老頭。衛東想:咱也不缺胳膊不缺腿,日子過的如此寒磣,讓人戳脊樑骨!他開始拚命打工掙錢,攢了幾年,掙下幾千元終於蓋上了新北屋。那年他二十八歲。

終於說媒的來了,閨女是鄰村的叫玉環,二十七歲,但已不是處女了。十三歲那年,上學的路上讓人強暴失了身,她吃虧在自己的名聲上。但玉環模樣沒得挑,是村裡的一枝花。她雖然生長在農村,可出落得水靈靈、白嫩嫩,像玫瑰那樣高貴;像牡丹那樣嫵媚;像荷花亭亭玉立。一米七的高挑個,一張好看的瓜籽臉,薄薄的紅唇緊閉著帶著幾分執拗,葡萄似的大眼睛有幾分憂傷和憧憬。乳房飽滿,臀部渾圓,一看就知道是能生兒育女的那種。走在大街上便是一道靚麗的風景,讓那些臭男人們垂涎三尺。像這樣的好姑娘沒有命運的捉弄,早嫁到大城市裡享清福去了,傳統的封建意識禁錮著人們的思想,從此玉環的生活脫離了正常的生活軌道。歪打正著讓孤兒衛東撿到了便宜。

過了門,兩口子隨談不上多麼恩愛,但日子也過得有滋有味。衛東放蕩的性格收斂了許多,他每天白天做完工,晚上鑽進老婆熱呼呼的被窩兒裡,盡著一個丈夫應盡的義務。二人精神上都得到了滿足,妻子也喜報頻頻:一連跟他生了三個女娃。

衛東嫌打工太苦,在本村老鄉的攛掇下,做起了賣菜的生意。後來,他看人家倒騰水果挺賺錢,心裡蠢蠢欲動。他與人合夥收了幾車梨運往外地,小試牛刀,初戰告捷。從此他一發而不可收。他開始貸款整車皮的往外走,奮鬥了二年賺了三十萬。

生活富裕了,他再也不願進自己齷齪的房子,重新要了一塊地皮,蓋了五間樓房。那一年他的三女娃剛剛出生。李老漢也告別了潮濕陰暗的土屋,搬進了新房。

衛東把剩餘的錢投進了紗廠,做為股東分紅,每月還能拿到兩千錢元的工資,那幾年紗廠的生意紅火,紅利滾滾而來。

衛東已不再是從前的衛東了,他開始抽煙、酗酒、嫖女人,整天打麻將,夜不歸宿。時不時抱怨妻子:「你他媽真慫!連個帶把的都生不出來。」妻子囁嚅著低下頭。她知道自己身上有污點,她就覺得比別人矮半截,尤其是在衛東面前,像只綿羊,乖乖的,低聲下氣,沒有一點尊嚴。這時衛東又在咆哮:「是哪個野男人給你栽的種,讓你至今種不出好莊稼來1

之後的生活,他(她)們行同陌路人,上床睡覺衛東沒有再碰過妻子,人們都說他外面包養了女人。玉環也從不去打聽、摻和此事,是她沒有勇起和能力。她只知看家、做飯、養育孩子。衛東整天在外打麻將,到了晚上找相好的風流快活去了,偶爾回來一次也是凶吧著臉,待不了一會就走了。這樣一過就是四年啊!眼看著玉環這枝鮮艷的牡丹花開始慢慢凋謝、枯萎了。

三十歲的女人正是性成熟期,正像九月的菊花熾熱得向路人綻放。晚上,玉環舒展開玉腿,用手一遍一遍摩挲自己的胴體,心裡想著電視裡的男女情事,她覺得一杯熱水,一句寬慰的話對她來說都是很奢侈的事情。困了,她閉上惺忪的睡眼,甚至渴望一個猛男來到她的夢境裡給她帶來一絲心靈的慰藉。

女兒們住的屋子就在她的隔壁,那間屋子沖外沒有門,只有從玉環的臥室進去。冬天裡,李老漢總愛在孫女們的屋裡歇會,有暖氣,屋內很暖和,他看會電視,看著她們寫作業,然後哄她們睡去。李拴住老人對孫女們挺親的,經常給她們買零食吃,沒事就抱著老三出去玩。玉環有個習慣,晚上十點鐘前就得睡覺,否則兩眼就開始打架。她看見公公還沒走,就囑咐他走時帶好門。脫了衣服一會就進入了夢鄉。李老漢從玉環蹬開的被子裡看到一雙光滑、粉嫩的玉腿,兩眼色勾勾凝視許久,又無奈地蹣跚而去。

李老漢屬於那種性慾昂奮的人,據他跟同鄉講,每晚他若不手淫兩次就無法入睡。李拴住今年67歲了,佝僂著背,塌陷著一雙眼睛,下巴上鬍子拉渣的,身體看上去還挺硬朗。因為他是村裡的「知名」光棍,有些寡婦們常光顧他的茅屋,尋找一絲精神、肉體上的慰藉。對公公的事,玉環也有一些耳聞,她不過覺得那是在講笑話。都一把歲數的人了,不可能吧!

有一天晚上,玉環下意識栓上房門,想要睡覺,忽又想起公公還在裡屋,本想把門栓拉開,可心裡一陣騷動驅使她沒這樣做,她想:看看老東西能出什麼動靜!玉環上了床,開始一件一件脫衣服,一直到胸罩、內褲。。。。。。老汗從門縫裡看到了她一對碩大、雪白的奶子,渾圓、光潔的臀部,那肌膚像清晨的露珠晶瑩、透徹。此時已是夜間十一點鐘,孩子們都已睡去。李老漢再也按捺不住瑟瑟抖動的身體不顧一切撲了上去。。。。。。用乾癟、皸裂的手托起玉環的奶子拚命吮吸起來。。。。。。吮遍她的全身直到腳掌。李老漢正想把他那硬邦邦的東西插入她身體的時候,玉環激靈靈打了個冷戰,猛地做起身來「啪」地一記耳光閃在了老漢臉上。老漢正在興頭上意猶未盡,但已嘗到了甜頭,只好舔著嘴角要流出的哈喇夾著尾巴灰溜溜地跑了。玉環窘得摀住臉抽泣起來。她懷疑自己是不是瘋了,為何有如此的想法,如此的舉動,真是荒唐透頂!

鄰居家有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小伙小張,他沒考上學,但腦瓜好使,人聰明也長的秀氣。學了門手藝搞電腦維修,沒事在家總瞎搗鼓這個。他經常被玉環喚來幫著做些家務:比如抬抬桌子、檢查線路、換個燈泡,還有維修電視機什麼的。玉環對這個年輕人有好感,她總異想天開地在他身上去找新婚的丈夫對她體貼入微時的影子。清澈、純真的眼睛,青春、稚氣的臉龐,都曾使她芳心欲動。但她又不干奢望什麼,她怕自己的身體玷污了年輕人的名聲。

冬天來臨,玉環給人打招呼送來兩頓煤,怕壓壞了院子裡的水泥磚煤卸在了外面。玉環把小張找來幫著推煤,小伙子脫下外套,熱火朝天地幹了起來。煤推完了,二人的臉也變成黑老包了,兩人你瞅瞅我,我瞅瞅你,噗嗤一聲都笑了。玉環把小張客氣地讓進屋,洗了把臉,坐了下來,正當她慇勤地向小張遞煙的當兒,衛東像賊貓似的溜進屋,一雙賊眼在屋內上下左右翻轉,不耐煩地光噹一聲關上房門。拋出一句生冷的話:「騷貨1

玉環在家寂寞、無聊時也偶而上上網,但她打字的速度非常慢,人家網友們不得不忍痛割愛刪去她這個絮絮叨叨的小婆娘。她趁小張到家來串門,讓他再教教自己打字的功夫。小張手把手一字、一句訓導著,衛東又像一隻賊貓似的溜進屋。不,是狼。當他看到兩人的手握在一起矯情的模樣咆哮著,啪、啪兩個耳光閃到了玉環的臉上,沒等玉環反應過來怒吼道:「電腦也是你這種人可以玩的嗎?想找漢子了到窯子裡去,這不是地方1說完,狠狠地瞪了小張一眼。小張瞅著他的暴跳如雷,腿肚子直打顫,哆哆嗦嗦溜回家,從此再也不敢越雷池一步。

玉環本來看到一點光明的心靈又死一樣沉寂,她不去串門,也不去逛街,整天把自己關在家裡。怕哪個有惡意的過路人向衛東報告:她今天又向我遞媚眼了!她很少跟外人說話,免得衛東回來閃她的耳光:你又出去賣弄風騷了!

白天陪伴她的是富麗堂皇、虎視眈眈的小洋樓,她覺得總有雙眼睛像幽靈似的緊盯著自己。晚上是電視裡嘈雜的聲音,還有鐘錶機械的嘀嗒聲,還有內屋看電視的老漢和她沉悶的呼吸聲。她傷感了、流淚了每每都是老漢送上一塊毛巾,然後又遞上一杯熱茶。老漢有時用手挼著她額前凌亂的頭髮,沒有語言,有的只是傷感和憐憫;手又滑到她滾燙的臉蛋上,沒有語言,有的只是酸酸的痛楚;手又滑到了她豐滿的胴體上,沒有語言,有的只是兩顆寂寞、孤獨的心靈在一起顫抖......這次她沒有反抗,那是他們的第一次。這次她才識別廬山真面目,老漢比道貌岸然的丈夫還有男人味。過後她心裡一陣狂燥不安,她在接受著良心上的譴責和道德上的唾棄。可她心靈的空虛、寂寞使她深陷不能自拔。終於,又讓她有了第二次、第三次......再以後便是重顯著文中開始的一幕。這樣行屍走肉的生活玉環心裡也麻木了,她想到過用離婚來改變自己的生活,可一想到自己的三個女娃,她很快又斷了這個念頭。

這樣的日子過了一年多了,沒有任何的風吹草動,玉環憋悶已久的情感早就想爆發出來,她想和誰幹仗了!她等著丈夫來掀她的被窩兒,來揭她的短,來戳她的脊樑骨。也好清涼、清涼她的頭。她知道早晚有這麼一天。玉環心裡納悶:難道丈夫沒有看出一點蛛絲馬跡?不可能!他這是在懲罰我嗎?她似乎看到了一副自私自利的醜惡嘴臉,她整天就覺得有一雙眼睛在鄙視自己,嘲笑自己。晚上做夢經常聽到一個吼聲:「你是一脬臭屎堆,就讓你在自己圈裡臭個夠吧1玉環不甘心,一朵鮮花就這樣插在牛屎上,這樣的苦日子啥時候挨到頭呢!

一場在錯了的時間裡,錯了的,扭曲的愛,這也叫愛嗎?她討厭那張年輕、醜惡的臉,也討厭那張齷齪、鄙陋的老臉。只有離開這個讓她傷心的地方心裡才能輕鬆些。她又想到了在她腦海裡一個黃臉老太婆說的話:「我就是你今後的影子,一個女人是注定在歲月裡煎熬,在痛苦中掙扎,把幸福留給別人,把悲傷留給自己。認命吧!寶貝兒。」她不想信命,她要與命抗爭。玉環找了個提包,默默地收拾了些自己要穿的衣服和生活用品,夾在車後,馱上自己才五歲的小女兒回了娘家,這一去,啥時回來,連她自己心裡也不清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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