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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做情人的事把新郎氣跑了

有故事的人:吳丹 女 27歲 無業

【前話】

現在的女孩兒會面對很多誘惑,尤其是那些出身貧苦的漂亮女孩兒,有時候為了能夠很好地生存下去,她們不得不接受誘惑。

家境貧困的吳丹同樣面對誘惑,她想主宰自己的命運,命運卻偏偏要和她開玩笑。她不得不接受誘惑,但這個誘惑讓她付出了慘痛的代價……

我錯了。男人都是一樣的。

我和劉昆是從網上認識的,那時他正在一所大學忙著一個項目。他不是學生,更不是老師,只是一個唯利是圖的商人。從網上,我知道他的妻子和孩子都在加拿大。而他一人在此研究他並不喜歡,卻能給他帶來巨額利潤的化工項目。

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星巴克。那時,這個城市還沒有那麼多上島,星巴克大概只有一家。

那時的我正為弟弟上學的事發愁。我是家中的老大,我大二時妹妹考上了大學,爸爸給我寫了封信,信的末尾,他問我還有沒有錢。他說家中能賣的東西都賣了,找親戚朋友也借遍了,可還是差1000多塊錢。我翻出存折,上面只有550塊錢,那是我做家教掙的生活費。我馬上取出500塊寄回了家。

現在,弟弟考上了大學,爸爸又寄來了一封信。他說,弟弟是家中唯一的男孩兒,他必須上學。為了供妹妹上學,家裡欠的一屁股債到現在還沒還清,現在弟弟又考上了大學,東拼西湊,弟弟的學費還差2000多塊錢。爸爸說如果真的湊不齊學費,只能犧牲我或者妹妹的學業了。我們好不容易從偏遠的山村走出來,無論如何不能再回去,如果回去豈不是前功盡棄了。這次我真的著急了,我拿出了當家教掙的500塊錢,又跟宿舍的同學借了500塊錢。還差1000塊錢。我把這件事告訴了劉昆,他說他願意幫我。

劉昆個子略高於我,皮膚黝黑,還有點禿頂,普通話不是很純正,一眼看去,他不像個商人,倒更像整日與太陽、泥土打交道的農民。令我意想不到的是他竟然很有紳士風度,我上下車時幫我拉車門,我要坐下時幫我拉椅子,在我即將坐下時,他還會體貼地將椅子往前推一下。這一切並非他刻意為之,而是自然而然。後來我才知道他在英國呆過兩年,後來又在加拿大呆了六年,西方男人的那股紳士勁兒被他照單全收了。

那晚我要了一杯Cappuccino(咖啡的名字),原因很簡單,當時滿大街都能聽到蕭亞軒在唱一首Cappuccino的歌,那是我第一次去咖啡廳。眼前的這杯Cappuccino有著淡淡的奶泡,進入口中的滋味並不苦。

我抬起頭,看到他正在目不轉睛地看著我。這並不像一個紳士的所為,但我並未制止。整晚我們的話題都圍繞我畢業後的選擇展開,並以此打轉。他主動說起要幫我湊學費的事,但我知道這件事早晚要說。

在咖啡廳坐到快11點,宿舍馬上要鎖樓門了。他匆匆送我回到學校。我們並排坐在車上,他輕輕將我攬入懷中,對我說:「如果你願意,我會對你好的。我是個成熟的男人,我知道女人需要的是什麼,更懂得該如何取悅一個女人。至於你弟弟的學費,你大可放心。」這句話猶如一把刀,在剛剛完成的油畫布上劃出一道無法修復的痕跡。

我沒有掙脫他,我不能拒絕,如果沒有那1000塊錢,我就只能捲著鋪蓋回到那個偏僻的山村,我之前的一切努力就都白費了。

車子在學校門前停下,我沒等他給我開門,就跳下車,頭也不回地向校園深處走去。

一周後,我住進了劉昆為我租的那套精裝修的獨單,而他也履行諾言把3000元錢寄到了我的老家。

從農村到城市,努力融入。

我知道很多人會罵我,可我又能怎麼辦呢?

我是從農村走出來的女孩兒,剛到天津上大學時,我連一句普通話都不會說。那時候,同宿舍的同學經常對我說的一句話就是:「什麼?你再說一遍。」我就會盡量放慢速度,把家鄉話一個字一個字地說出來,可她們還是聽不懂。

我覺得我和她們不一樣,她們在熱鬧的都市中長大,她們從小就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,她們習慣在咖啡廳或快餐廳打發多餘的時光,而不用為錢發愁……而對於出生在年人均收入只有幾百元的小村莊的我來說,二三十元的一杯咖啡和二十多元的快餐是極奢侈的。

其實,同學們並未看不起我,她們對我倒是很熱情,可就是這種熱情讓我感到尷尬。大一時的那個平安夜,宿舍裡其他幾個女孩兒提議出去玩——每人出50塊錢,大伙湊在一起吃一頓大餐。那時我一天的飯錢是兩塊五,50塊錢差不多是我20天的伙食費,想起在家鄉面朝黃土背朝天的父母,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花50塊錢過平安夜的。於是我騙她們約了一位老鄉見面,她們才鬆開拉著我胳膊的手,興致勃勃地走了。舍友們走後,我一個人躲在被窩裡哭了很久,我恨自己的貧窮,正是貧窮讓我無法享受與舍友們平等的歡樂。

上大學二年級時,我第一次走進快餐店,那是我到天津度過的第二個平安夜。幾個舍友非讓我跟她們一起出去玩。一段時間的相處讓她們瞭解了我的家境,她們盡量不在我面前炫耀奢侈品,更不輕易提「錢」字。大二的這個平安夜,她們再次決定湊錢出去大吃一頓,這次她們說什麼也要拉上我。還沒等我拒絕,宿舍長就對我說:「你一個人留在宿舍裡幹什麼?多無聊啊,跟我們一起去吧。錢你不用擔心,夠了。你也別覺得不好意思,以後等你上班掙了錢請我們就可以了。」我無法拒絕她們的好意,決定好好玩一個晚上。

那晚的好心情被一根吸管破壞了。當幾個舍友將食品買齊後坐下,才發現少拿了一根吸管。由於我坐的地方離櫃檯最近,就自告奮勇地去拿吸管。走到櫃檯前,我才發現吸管不知所蹤。我頭皮一陣陣發麻,站在櫃檯前進退兩難:進?我確實不知道吸管在哪,如果去問服務員或其他顧客,我一定會遭到白眼,我無法忍受那種無聲的嘲笑;退?舍友們肯定會笑話我孤陋寡聞,或許表面上她們不會表現出來,但日後難免以此作為談資。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,直到宿舍長走過來問我:「怎麼了?」我不知道該說什麼,只是無奈地笑了。宿舍長似乎讀懂了我尷尬的笑容,什麼也沒說,逕直走到櫃檯前,從一個標著吸管的盒子裡輕而易舉地取出一個吸管。我們一同回到餐桌旁,雖然宿舍長什麼都沒說,我的好心情卻一去不復返了。

我開始努力學普通話,努力打工賺錢,我希望自己能夠迅速融入大都市。

我在學校的公告欄裡貼了一些應聘家教的廣告,很快就接到了一個男人打來的電話,他說他有個14歲的女兒,需要一個英語家教。我們在電話中簡單溝通了一下,他覺得我很適合做家教,我們約好當天晚上在他家給他女兒上課。

那天晚上,我沒有看到他的女兒。就在他的家裡,我付出了一個女孩兒的第一次,而我得到的就是他甩在床上的200塊錢。

我想把那200塊錢狠狠地扔到他臉上,可我沒有那麼做,揣起200塊錢離開了他家。那一刻我才深深體會到什麼叫人窮志短。我告訴自己一定要掙很多錢,不再受這種屈辱。

只能這樣選擇。

和劉昆在一起後,我很少回學校的宿舍祝我每天早上坐車到學校,上完課也不在學校停留,直接回到劉昆給我租的房子。

他老婆和孩子都在國外,我以為他會讓我住到他家,他卻寧可花錢給我租房子祝我問過他為什麼,他很坦白地告訴我:「如果讓你住在我那兒,那房子一定會有你的影子。你知道,女人很敏感。如果我老婆回來,她肯定會很快發現你的存在。你住在外面我們都會方便一些。」那一刻我意識到,劉昆是個膽大心細的男人。

和劉昆在一起後,我每月都能給家裡和妹妹弟弟寄錢,我的日子也不再像以前那樣了。我有錢買漂亮衣服;可以吃學校食堂的小炒;為了方便與我聯絡,劉昆還給我買了一部手機;為了方便我上網,他還給我準備了一台筆記本電腦……

同學們很快看到了我的變化,我成為她們眼中的異類——不住宿舍,整天泡在網上,跟一個年齡可以做我父親的男人在一起,她們對我的行為表現出不齒。

我很在意她們看我時鄙視的目光,但我無法改變她們的想法,事實上她們的想法是對的,我的確是靠出賣自己得到現在的一切。可如果我不這樣做,家裡的債什麼時候才能還完?弟弟妹妹和我的學業還能否繼續下去?

可我知道我不能一輩子靠男人生活,我總有一天要離開劉昆,所以我跟他訂了一份協議。協議內容很簡單:我們的關係持續到我大學畢業,在這段時間我不能交男朋友。我想,到那時家裡的債基本還完了,弟弟妹妹也可以自己打工賺錢完成學業了。

最初和劉昆在一起時,他經常為了工作出差,我們在一起的日子並不多。兩個多月後,他的項目基本走上正軌,他不再需要親自到處跑,他幾乎每天晚上都帶我到飯館吃飯,然後一起回家。他不再上網,而是用所有的時間來「監視」我。我看書,他看我;我看電視,他還是目不轉睛地看著我;我在洗澡時,他會每隔五分鐘便大喊大叫一次:「還沒洗完嗎?」只要我們在一起,他就不讓我離開他的視線。這種感覺很不好,我覺得自己成了他的私有物品。可讓我感到吃驚的事情還在後面。

心驚膽戰過日子。

大三下學期期末考試結束,一個同學約我出去逛街。我把書包放到宿舍,然後打車到濱江道。由於太匆忙,我把手機忘在了書包裡。

當我回到宿舍拿書包時,幾個同學放下手邊正在整理的行李便開始向我投訴:「你快看看你的手機吧,它響了一下午,我們都快被吵瘋了,想睡個午覺都不行。這會兒才安靜下來,你快看看吧,趕緊給回個電話,別讓它再響了。」

我從書包裡掏出手機,它已經沒電自動關機了。我勉強開機,發現下午那些電話都是劉昆打的。不等我給他回電話,手機又自動關機了。我想自己馬上就要回去了,就沒給劉昆回電話。

當我打開房門,發現劉昆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抽煙。他抬頭狠狠地瞪了我一眼,然後冷冷地對我說:「你去哪兒了?」

「逛街去了。」我放下書包對他說,「晚上吃什麼?我還沒吃飯呢。」

「跟誰去的?」他並未回答我的問題,而是繼續用冷冷的腔調問我。

「同學。」

「男同學還是女同學?」

「逛街當然是跟女同學了。」

「是嗎?不一定吧。你男朋友應該願意跟你逛街。」

「我沒有男朋友,我是跟一個女同學逛街。」

「跟女同學逛街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?」

「電話忘在宿舍了。」

「忘在宿舍?你騙誰呢?你不但不接電話,還關機了。」

「不是我關的。手機本來就快沒電了,你下午又打了那麼多次電話,手機打沒電了才會關機的。」

劉昆將煙熄滅,然後走到我面前,對我說:「就算你說的是真的,你回宿舍拿到手機總應該開機看看有沒有來電吧。」

「我看了。」

「看了你為什麼不給我回電話?」劉昆向我咆哮。

「我想我馬上就回來了,所以沒給你回電話,我不是成心不給你回電話,我……」

不等我說完,劉昆揮手給了我一記耳光。我摀住左臉頰,感到火辣辣的疼。我的父母從來沒打過我,可今天,我卻被這個拿錢侮辱了我的人扇了一個耳光。

他怒氣沖沖地離開了,關門的聲音嚇得我打了個冷顫。我的眼淚開始不停地流,他憑什麼打我?難道我連逛街的自由都沒有嗎?我並非誰的私有物品,我有我的自由。

晚上11點多,劉昆回來了。他把我叫到客廳,我們面對面地坐著。他的聲音依然是冷冷的,「以後不要再以任何理由不接我的電話,你的手機有兩塊電池,沒電了不是理由,如果你認為電池不夠用,我可以再去買一塊。而且我希望你記住我們當初的約定,這段時間你不能交男朋友。」

我想辯解和反駁他,但我最終沒有開口。我不知道如果我反駁他是否會再遭一個耳光,他是否會因此結束我們的關係。雖然我不喜歡這種關係,但現實情況告訴我,在我經濟尚未獨立的情況下,我需要他。

從那次開始,他會時不時地給我打個電話,問我在幹什麼,和誰在一起。如果我說和朋友在一起,他會讓我把手機給朋友,驗證我是否在撒謊。我的朋友本來就不多,被他這樣一攪和,朋友們都漸漸疏遠了我。

好在這種關係只持續了一年多。畢業後,我離開了天津,在北京的一家廣告公司找了份工作。薪水雖然不高,但我總算能夠脫離監視的眼神,我終於能夠自食其力了。

呼吸自由的空氣。

和劉昆分開時,他說,如果我願意,他會給我買一套房子,我不用工作,日常開銷全由他負責,他每月還會給我一筆錢寄回老家。我毫不猶豫地拒絕了,我不是個心甘情願依靠男人過活的女人,以前那樣做是迫不得已。

其實我完全可以留在天津,有個公司給我的待遇不錯,不但給我解決天津戶口,還提供宿舍。我猶豫再三,還是推掉了。我如果要擺脫那段人生中的陰影,就必須到一個陌生的環境,一切重新開始。

和劉昆在一起時,他給我的錢我都原封不動地寄回家,一年多下來自己沒什麼積蓄,所以剛到北京的那段日子特別苦。我用僅有的一點錢租了間平房,連續吃了一個月的方便麵,直到拿到第一個月的工資,我才有錢到一家特別小的飯館裡買了一碗牛肉麵。

我每天白天在外面跑,拜訪客戶、商討方案,因為沒錢買電腦,晚上只能在公司寫方案。困了,就蜷在沙發上睡一會兒。為了能夠迅速進入工作狀態,並早日做出成績,我忙得昏天黑地,能夠回到屬於我的小平房安安穩穩地睡上一覺都成了奢望。

工夫不負苦心人,我從小小的職員,做到了公司的客戶總監,享受副總級待遇。我在北四環附近貸款買了房子,後來又買了車。我供弟弟妹妹讀了研究生,還給父母在家鄉蓋了新房。

經濟上的日漸強大讓我有了一種極大的滿足感,但最讓我開心的還是找到了心愛的人。他比我大5歲,是我的客戶。項目做完後,他就向我表白了,他說他欣賞我認真工作的樣子,不過他更想看到我賢妻良母的另一面。

今年春節,他和我回了趟老家。大年初二那天,我和弟弟妹妹陪爸爸媽媽吃了頓團圓飯,在飯桌上,他竟然掏出一枚鑽戒,當著我家人的面把它戴到了我的無名指上。他對我的父母說:「叔叔阿姨,我要娶吳丹,請你們相信,我會一輩子對她好的!」我看到爸媽在流淚,我知道那是喜悅的淚水,還有什麼比女兒找到好的歸宿更讓父母安慰的嗎!

幸福的盡頭。

婚禮定在10月6日。

婚禮當天,我早上6點就起來了,化妝盤頭足足花了我兩個小時的時間。我一邊任人擺佈,一邊在電話裡跟他抱怨辦個婚禮怎麼這麼麻煩。他在電話那頭笑著對我說:「跟將來的幸福比起來,現在的麻煩應該算不了什麼吧!」

看著被紅色和笑聲包圍著的房子,我的心暖暖的。想像著即將在眾人面前許下相守終生的諾言,即將成為他的新娘,我就忍不住笑出聲來。

10點一過,我給他打電話,想問他是否已經在路上了。可電話剛剛撥通,就傳來「您所撥叫的用戶正在通話中,請稍後再撥」,我奇怪他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,就接連不斷地打,誰知後來電話中傳來了「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」。

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,我的手機響了,是一個陌生又熟悉的號碼。我摁下接聽鍵,傳來的竟然是劉昆的聲音:「恭喜你啦!不過新郎是不是還沒到?很著急吧?」

「你有什麼事嗎?」

「你覺得在他大喜的日子知道你以前跟我在一起的事情,他還會娶你嗎?對了,我忘了告訴你,我和他是生意上的合作夥伴。他給我請柬的時候,我覺得老天爺都在幫我。你逃不出我的手心!」

我掛斷電話,扯下頭紗,對所有的人說:「對不起,婚禮取消了。」

淚水緩緩流下,我知道,夢醒了。

【後話】

吳丹說,現在的她不得不相信因果報應,她出賣自己的身體和靈魂,結果是永遠得不到幸福。

那個差點成為吳丹新郎的人說他想考慮一下,或許他還會娶吳丹。可吳丹說她永遠不會嫁給他,因為那件事會成為他心頭永遠的陰影。

吳丹說她已經辭掉工作,準備到國外留學,或許換個環境,她才能過平靜的生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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