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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公,出軌遊戲我們一起玩好不好

都說貧賤夫妻百事哀,這話用在我們夫妻的身上,似乎不大管用。

我們是窮啊,上有老下有小,指望那五畝三分靠天收的田地,日子過得真是艱難;可是有我們夫妻二人的齊心協力,兩個老人願意甘苦同味,還有七歲兒子乖巧懂事,家裡每天笑聲不斷,生活充滿希望。

鄉下人過日子,吃的都是自家地裡長的,平時需要用錢的地方並不多,可是眼看著兒子一天天長高長大,讀書要用錢,我們在心裡大致算了一下,這樣下去是不行的。為了兒子的將來、為了這個家,我們決定加入外出打工的隊伍。

三十出頭正身強力壯的時候,我們很快就進了一家模具廠,在老鄉的指引下,又在員工村裡租了一套單間,支鍋起灶,過起真正夫唱婦隨的二人生活了。

在家千日好,出門時時難,環境讓我們夫妻感情更加融洽。廠裡偶爾有不用加班的時候,我就從市場買來些平時捨不得買的魚肉什麼的,改善一下生活。看著我在小陽台上忙碌,老公一邊抽煙一邊滿足地說,兩個人的工資加起來,除了寄回去的錢,我們節約一點用,一個月可以存1200元左右,一年就是一萬多。這樣踏踏實實地打工,兒子讀書的錢就有了。

吃完飯我們很少出去,因為一出去就要用錢。兩個人就坐在宿舍的床上,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話,比新婚時還恩愛。老公喝過兩口酒,看我的眼神就慢慢壞起來,外面走廊不時傳來小青年們打情罵俏的聲音,倒是給屋裡的我們增添了一份特殊的情趣似的。收音機的午夜節目上說性愛是上帝賜給窮人最大的禮物,這話真是太對了。老公翻身將我壓在下面,新婚那會兒他也沒有這麼勇猛,不用擔心父母與兒子聽到動靜,我們瘋狂地做愛,小小的宿舍充斥我們愛的味道。

廠裡有一個快四十歲的寡婦,很風騷,廠裡多數男人似乎都與她有過小小曖昧。有一天下午廠裡沒什麼事做,平日我們幾個玩得好的女人便坐在一起聊天,天南海北,什麼都說。不知怎麼就說到男人好色上去了,我一臉驕傲地說,我最放心我們家的阿平,絕對不會做那種事!大家便笑我,說也許做了壞事,你不知道罷了。我極肯定地說,怎麼會呢,阿平怎麼會做那種事呢?結果,一個叫阿英的女人很潑辣地說(她大概實在受不了我的幼稚態度了吧),阿香,你真是太相信阿平了,我怕有些事說出來你會哭啊!

她這話一說,我偏偏不信邪了,你說,什麼事,什麼事我都能接受。

話說到這份上,她只能像一個說書人一樣,將我老公的那些事情一一給我道來了。

在廁所的洗水盆那裡,我親眼所見,你老公的手多不老實啊,摸到那個女人的屁股上去了,這事我還想替你瞞著,所以就只跟我老公講了,結果他說,好幾個人都說看到過你老公跟那女人不乾不淨。還有一次,廠裡放假,我們在阿權那打麻將,你跟你老公也在那看牌啊,問題是過了一會兒,你老公說想回去睡覺就走了。後來怎麼樣你知道麼?後來又被人撞到在3號女宿舍,跟那個女人都摟到一塊兒去了,還大開著門好像是表示清白似的?這些事,全廠都知道,除了你!

我愕然,再看看她們每個人臉上的表情,都是那種極想看到我知道此事後的表情,她們心照不宣地等這一天她們已經等了很久了。

我的眼淚嘩啦一下就湧了上來。

為了兒子,為了這個家,現實的辦法是,我除了將他看得緊一點外,只能裝作不知道。

表面的生活並沒有被打亂,但接下來的一場災難卻將我們的婚姻推往另一個局面,讓人始料不及。

我老公阿平在上班時,不小心讓機器壓到了右手手臂,手腕那裡粉碎性骨折,住院半個月,要休養一年,恢復後也不能像以前那樣出大力了。醫療費是廠裡出的,工廠老闆人很好,說如果我老公在這邊休養一年的話他就按這邊的生活水平,每月支付700元,如果回我們老家休養,他每月支付500元,一年後再回來檢查傷殘的地方,看情形再定以後的事情。

我們考慮了一下,在這邊呢兩個人在一起,有個照應,但鄉下兒子年紀小,有這樣的機會,還是回鄉下跟兒子在一起好一點。

這樣,我們退了房子,他回鄉下去了,我搬進了集體宿舍。

如果說老公的背叛對我是一個狠狠的打擊,讓我開始重新認識人事,在他回鄉下,我一個人在外打工的一年時間裡,發生在我身上的變化讓我徹底無話可說了。

住集體宿舍的新鮮感很快就過去了,白天上班沒什麼改變,下班後的無聊讓人發瘋。幾個年輕的女孩子一般是去下面一個超市門口看錄像,我跟她們下去過幾次就不敢了,因為她們總是要買冷飲喝,今天你請明天她請,我是有家庭的人,哪裡敢像她們那麼大方埃只好老老實實地呆在宿舍裡,可是有的拍拖的來的男朋友,我在那又礙眼。

更大的難堪是有一個結婚的女人也住在我們宿舍,她老公在隔壁男宿舍(廠裡免費提供集體宿舍,夫妻同住要自己出錢租,為了省錢住集體宿舍)。晚上女孩子們下去後,他老公經常過來我們這邊,兩個人旁若無人地動手動腳,有一回我只是去一趟廁所,出去時他們還只是手拖手地坐在床沿上,回來時他們已難以抑制地滾成一團了。我「啊——」地叫了一聲,像是自己犯了一個不可原諒的錯似的,落荒而逃。經過樓梯口那間男宿舍門口時,和從裡面出來的副廠長撞了個滿懷,我的臉通紅,他問我發生什麼事?我看了一眼我們的宿舍,欲言又止。那個傢伙似乎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,嘿嘿壞笑了兩聲,我趕緊跑了。

夜裡我睡不著覺,眼前總是出現他們兩個人抱在一起的情景,還有撞在副廠長的懷裡,有一天晚上甚至做夢我與副廠長也抱到一起了。晚上休息得不好,中午在車間便睡得死死地,推也推不醒。

那天是活該要出事。下午上班後,組長說由於材料沒回來,下午放假,別人一哄而散了,我卻歪在角落裡豬一樣睡得正香。

我還以為自己又在做夢了,有一隻男人的手撫摸在我的胸前,狠狠地用力。在夢中我抑制不住地呻吟起來,伸出雙手抱著那個男人。當他的身體進入我的身體那一剎那,那真實的感受讓我猛醒,這不是在做夢,是真實的。我嚇得睜開雙眼,看到副廠長那張長長的馬臉,還有臉上那享受的表情。我有些反感,掙扎著要擺脫他,卻是徒勞,緊接著的快感向我衝來,將我徹底淹沒。

我記得最清楚的是,在那讓人欲罷不能的快樂中,我竟然想起了我的老公阿平,想起了他一定也是這樣,扒在那個風騷女人的身上。

近半年的時候,我與副廠長保持這種關係,廠裡大多數人都知道。一年後,老公過來了,我們的關係自然終止。

表面的一切都正常,我與阿平是夫妻,為了兒子為了家,我們在外打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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